彼岸花花

[猫鼠]心病

写在陷空岛陷落之后,感觉又缺失了800集日常…要让猫猫好好照顾小白鼠一下啦,可能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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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从没见过这样的白玉堂,印象里他不是嘴角轻勾地笑着看着自己就是撅嘴挑眉地睁大眼睛瞪着自己。
此时的白玉堂却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中也很不安稳,眉头微蹙,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没了血色,嘴角还带着血迹,呼吸也很混乱,被血染红的内衣敞开裸露着左胸狰狞的伤口,看着白福端进来的一盆盆清水变成红色,展昭心里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闷痛。
想到陷空岛崩塌之时,慌乱中自己只顾着救白玉堂却让大人落了水,还好蒋平水性好把大人救了上来,不然自己恐怕要以死谢罪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让自己不得不正视白玉堂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那一瞬他真的眼睛里只有他,好恐惧会失去他。
还在昏迷中的包大人已经拜托韩彰,徐庆和蒋平护送回开封,自己跟卢方则留在客栈里给白玉堂治伤,是自己私心真的放心不下他,看到他徒手把剑一把拔掉时仿佛自己心口也被扎了一剑,还好那一剑没有扎到心脏,不然他现在恐怕已经是只死耗子了吧。
卢方皱着眉头一直忙活到天黑才把白玉堂的血止住,敷好药包扎好伤口看着这个从小宠在手心上的五弟这幅病恹恹的样子也是心疼不已。抬头又看了一眼展昭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视线没离开过五弟心下已有几分了然。
"展大人,五弟已无性命之忧,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卢方给白玉堂拢好新换的衣服盖上被子,起身准备送展昭出去。
"不了,卢大哥,你有伤在身还这么劳累,还是回屋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展昭收回盯在白玉堂身上的眼睛看着卢方。
"那好吧,五弟就有劳展大人了。"卢方听展昭这么坚决也不想再推辞,嘱咐了一下照顾事项就带白福离开了房间。
卢方走后,展昭在床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拉起被子外面缠满绷带的手,想到他被铁链打伤给他上药时他任性喊疼的样子,"很疼吧。"他知道现在的白玉堂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心一定是更痛百倍。
半夜白玉堂发起烧来,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大哥,展昭一遍又一遍的把汗巾弄湿给他敷在额头,擦拭身体降温,一直到近天明时体温才稳定下来,直到看着白玉堂逐渐放松的睡颜才放下了紧张的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脸上,白玉堂悠悠转醒,抬了抬眼皮还没等眼睛聚焦身上呼啸的痛和昨天的一幕幕就排山倒海的袭来让他又赶紧闭上了眼,仿佛不醒来一切就没有发生,他的大哥还活着。
"你醒了?"展昭看在眼里有点心疼轻声询问。
白玉堂听到声音突然睁大了眼睛,看见展昭正用带着淡淡黑影的眼睛出神的看着自己,他真的没想到展昭会守在自己身边,冰冷的心好像有了一丝暖意。
白玉堂也不知道自己对展昭是什么感情,就是很想看见他,跟在他身边,对着他听话的都不像自己,看见他受伤恨不得替他受伤,但是不敢想自己在他心里有没有一样重要,毕竟当初骗他包大人死了他激动的想找自己拼命。
"我去叫卢大哥。"展昭又看见了那双仿佛住着星星的眼睛心情一下轻松了许多,转身出了房门喊卢方。
"脉象平稳多了,不过毕竟伤到心脉老五你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可要收收你的性子,伤口愈合之前不能下床。"卢方给白玉堂把过脉,看着自己这个五弟听到这话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跳脚反驳他,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低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别太伤心了,对身体不好。"又看了旁边的展昭一眼,"展大人为了救你都失职差点让包大人溺水了,还不眠不休照顾你一晚上,老五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白玉堂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抬眼看向展昭刚好对上他温柔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仿佛一瞬间读懂了对方的千言万语。
卢方看着两人的样子捋了捋胡子点点头,"我去熬药。"识趣的出了房间。
"展昭…"白玉堂刚一出声只觉得嗓子像火烧一样难受,声音也变得嘶哑。
展昭连忙从桌上倒了一杯水,轻轻把白玉堂扶起来揽在自己怀里喂他喝水,上一次他受伤白玉堂也是这样把他揽在怀里的,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非常的安心。
"玉堂,答应我以后好好爱护自己好吗?"展昭看得出来当时那一剑是白玉堂故意让白锦堂刺的,他这是想用自己的鲜血唤醒白锦堂,之前曾问他如果亲近的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会不会杀,现在看来他是不会的,看似坚强内心却是最柔软。不觉双手环绕把怀里人又抱紧几分,头埋在他的颈窝呼吸着这只小白鼠的味道,感觉比张大妈做的鱼还好闻。
白玉堂听到展昭这么唤自己,感受到喷在脖子上的呼吸耳朵都红了,"臭猫,你别想趁火打劫占爷便宜!快放开!"挣扎着想挣脱出怀抱却牵动了伤口痛的呲牙,只得乖乖躺在他怀里。
展昭看白玉堂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很是欣慰,"你还没答应我。"继续撒娇似的在他肩膀上蹭。
"好啦好啦,答应你…"白玉堂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两片薄唇堵住,湿热的触感在口腔里蔓延。
"果然耗子比鱼好吃。"展昭舔舔嘴一脸偷腥成功的样子。
"展昭!!!"客栈走廊里都回荡着小白鼠的喊声。
卢方听见声音不禁莞尔:"心病果然是要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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